铁肩道:“我想不通。”

萧雨道:“铁肩神僧,其实你心里明白得很,我问你一句话,你可否是半路出家?”

铁肩道:“不错,你称我和尚即可,贫僧实在当不得神僧二字。”

萧雨道:“神僧也可,和尚也罢,那么大师到底为什么投身佛门?”

铁肩面容一暗,道:“不提,不提。”

萧雨道:“依我看,大师当年必有隐情,所以才想到出家,做和尚对大师来说,一是避事,二是避人。”

铁肩摇头道:“其实,做和尚也并不容易。”

萧雨道:“有时候却是很容易,不知大师对佛学到底懂得多少?”

铁肩道:“对这方面,贫僧虽下过一番苦心,但到现在为止,贫僧愚钝,还未领悟到什么。”

萧雨道:“大师并非愚钝,而是心有所顾。”

铁肩道:“施主何以见得?”

萧雨道:“因为,在大师的眼中,我看到了仇恨。”

铁肩道:“本寺方丈被害,我眼中有仇恨,当属正常。”

萧雨道:“大师此言差矣,仇恨不外乎家仇、国恨,我在大师的眼中却没有看到家仇,只看到国恨。”

铁肩闻言身形一颤,沉声道:“阿弥陀佛,施主好眼力。”

第三百一十一章 悲惨往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