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你们的说法。廖分舵主为人四海,豪迈慷慨深明大义,你们栽诬他,是不会成功的。”
“不久,就知道是否成功了。”
“你是说……”
“本姑娘已布置停当,不久之后,他就会和你一样,成为阶下囚,哪怕他不承认?哼!”
“看来,于坛主,是你在处心积虑,向本帮大动干戈了。你不会获得好处的,你知道在做些什么愚蠢的事吗?”公冶胜宙凛然问,“一帮一会之间火并,不知会掀起多大的江湖风暴,你从其中能得到什么好处?”
“公道不伸,事情不能解决,本姑娘认为,一帮一会之间,早晚会大规模结算的,能早日解决,纠纷便不至于扩大。这不是个人恩怨与谁能获利的问题,而是令尊公冶帮主有意并吞本会的基业,贵帮应该负责,他必须还本会的公道。假使真发生火并,令尊该是罪魁祸首。”
“于坛主……你……”
“住口!现在,你打算合作吗?”
“在下无所谓合作,因为在下根本不知道你在玩弄什么阴谋诡计。”
“好,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。”
“见了棺材,我公冶胜宙也不会掉泪。江湖人生死等闲,你吓不倒我的。于姑娘,在下要见贵堂主。”
“你还不配。来人哪!把他架起来。”于坛主怒不可遏下令。
两名大汉大踏步上前,一左一右扭臂挟住了公冶胜宙,将他拖近墙壁。
“先给他一点教训。”于坛主冷笑:“不要弄断他的肋骨,慢慢来。”
跟来一名大汉,狞笑着伸出大拳头,放在嘴前吹口气,猛地一拳捣向他的小腹。
公冶胜宙穴道已经被制,被擒时也吃了不少苦头,想运气抗拒也力不从心,这一拳似乎打得他的胃部要往外翻,五脏六腑痛得陡然收缩,痛得眼冒金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