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先,他检查自己到底还留有多少精力,到底能否增加发挥的能量。

很不妙,气机被制,气海失去作用。丹田被下了一针,精气神完全不能凝聚。

许久许久,他全身直冒冷汗,眼神百变。

但最后,他脸上涌起怨毒无比的阴笑。

脚步声入耳,他松散地躺得平平稳稳,冷汗徐敛,脸上的神色显得绝望痛苦。

囚室一亮,有人举着两盏明亮的大灯笼入室。

他转脸向外望,身躯扯动了几下。

四名大汉,拥簇着三个黑袍蒙面人,高举着灯笼,站在栅外向他观望。

“还没问口供?”为首的蒙面人,用怪异的腔调以官话询问。

“不曾。”右侧的黑袍蒙面人欠身恭顺地说:“这小辈一直就昏迷不醒,现在才有移动的迹象。”

“唔!现在好像已经醒来了。”

“是的,这小辈的体质极为强韧,提早四个时辰苏醒,是不可多见的天生练武奇才。”

“好好问口供。”为首的蒙面人下令,“弄清他的底细之后,如果证明他确是初闯道,与任何方面无关的人,务必尽最大可能收服他,我要用这个人。”

“是的,属下将全力以赴。”

“那就好。假使的确不能用,处置掉,免贻后患。我走了,这里你多费心。”

“肩下遵命。”

脚步声渐远,室中一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