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知道无法追及,站在一座紧闭的后院门前发怔。

“咱们在光天化日之下,相距约三丈左右,居然把人追丢了,你相信吗?”冷剑向夜游神悚然说。

“咱们站在这里发呆,还能不信?”夜游神苦笑。

“猜得出这位仁兄的来历吗?”

“不能,这家伙行刺的举动太大胆太肆无忌惮,我还想不起刺客杀手中,有谁具有如此高明的身手与胆气,恐伯不是此道中人,而是出类拔萃的无畏武林新秀。”

“葛天龙?”冷剑悚然问。

“不可能是他。”

“幸好你已有预感先兆,不然咱们九死一生。”冷剑余悸仍在,但心情总算放松了,“陆兄,你这种救命的预感,不妨多来几次。”

“哼!你还笑得出来?”夜游神指指紧闭的小后院门,又指指高有丈二的院墙,“我又有预感,这位仁兄很可能越墙进去了,里面即使不是他的巢穴,也是预先选作撤走的庇护所,要不要进去看看?”

“进去?里面的人只要大喊一声捉贼,你我官司打定了,哪来好日子过?走吧!不可冒险。”冷剑大声说。

两人互相一打眼色,由原路退走。

小巷空寂无人,原来是一条由众多后门形成的僻巷,平乎很少有人由后门出入,比防火巷大不了多少。

片刻,院墙上跨坐一个青衣年轻人,一袭青衫又宽又大,衣快报在腰带上,腰带上有一只古宝囊和一把精致的匕首。

“哈哈!”青衣人大笑:“在下知道两位不死心,躲在屋角守株待兔……”

冷剑出现在视线内,冷哼一声。

“你就是兔,守着了,是不是?”冷剑举步接近,“好像刚才行刺的人,不是你阁下。看来,这间宅子确是你们的巢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