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入渔村,已看不见看热闹的妇孺,她便应该提高警觉的,但她没有。
张家的大门是掩上的,门外鬼影俱无。
她不假思索地上前,砰一声踢开了大门。
一阵寒颤通过全身,她僵在大门口。
张家兄弟两人,直挺挺地躺在堂中,只消一看脸色,便知这两个人已经死了。
这怎么可能?她仅打伤这两个渔夫而已,而且伤势很轻微,怎么却死掉了?
“一定是飞天蜈蚣杀了他们灭口,逃掉了。”她想。
这表示她替晁凌风办事,只成功了一半,也可以说失败了一半。
如果她有经验,她该立即警觉地离开,但她不但没离开,反而冲入屋内,想看看死者致死的原因。
刚到了张大的身侧,还来不及俯身察看,便感到背部一震,某一处穴道被什么专用来打穴的暗器击中了。
身形一震,立即发僵,缓缓向前一栽。
这种简陋的土瓦屋,上面没加设承尘,拾头便可看到梁柱,她不曾在进屋前先看清形势,更不曾拾头察看上面的光景。有人躲在门上方的横梁架上,一枝发钗尾部击中了她的身柱穴。
人影飘落,是一个村姑打扮的人。
“我好像认识你。”村姑将她扳转狠盯着她,“唔!记起来了,你是太极堂堂主旱天雷冉大刚的女儿,你怎么扮成这副鬼样子?”
“你……你是谁?”她悚然问。
“该我问你。”村姑踢了她一脚,“你来这里有何贵干?说!”
“不关你的事。”她强硬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