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认为已成定局。”
“咱们走着瞧,希望不要让我不幸而言中。”葛天龙悻悻地说:“我准备在火上添油,促成其事。”
“你有何打算?”
“随机应变呀!毕竟我是年轻新秀中,颇具份量的人,至少我的话就比晁小辈够份量。”
后面鱼贯而行的七剑手,一直就闷声不响埋头赶路,似乎也没留意葛天龙两人的谈话内容。
走在最后的人忽略了身后,即使留意了也毫无用处,后面跟来的晁凌风真像个无质有形的鬼魂,无声无息地到了那人身后。
经过了多次受到众打群殴之后,晁凌风已经不把这些所谓侠义门人当作英雄看待。
英雄应该是光明正大的,天大的事一身当。而这些人……简直就是毫无道义,毫无英雄气概的下三滥混混,他当然不愿用光明正大的英雄气概与这些人打交道。
他伸手指轻触那人的右耳轮,那人本能地急速扭头回顾,反应出乎本能,不需要经过大脑思索指挥。
刚扭转头,刚看到人影,后背便挨了一记力道恰到好处的一击,咽喉也被勒住了,身躯也离地。
前面的人,竟然不知道同伴少了一个,依然神气地往前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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祢衡庙小得可怜,两进小殿堂,后面住了两个穷庙祝。自己种些菜蔬过苦日子,一年到头,没有几个香客来烧两炷香,绝大多数的人,不知道这位称神的祢衡是老几,所以收不到香火钱。
庙前的广场倒还广阔,本来就是村民们活动的中心,孩子们的游乐场。
附近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人,那些粗犷的放排三湘子弟,嗓门似乎特别大,浓浓的乡音理语,连武昌各府的人都很难听得懂。
他们坐在北首,有些在村中走动,随时光的飞逝,紧张的气氛也逐渐浓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