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小苋白了叶思忘一眼,毫不客气的接过他手中的酸梅汤喝了起来,淡然道:“看你这么开心,看来今天收获不错。”
叶思忘笑着直接坐在书桌上,轻佻的勾起玉小苋的下巴,轻薄的吻了她红唇一下,甚至调皮的伸出舌头,舔着沾在她唇边的酸梅汤,口中喃喃笑道:“也不能说不错了,只是摸清了三个人的态度,小小的放了一把疑心的小火,让他们体会一下七上八下、忐忑不安、疑神疑鬼的感觉而已,为夫的特地过来看看夫人进展如何,为夫还等着夫人您去放恐怖的大火呢。”
玉小苋被亲得红云上脸,真是拿夫婿没有办法,老是死不正经的不管时机地点的轻薄她,做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事情出来,真让人气也不是,爱也不是。
一把推开叶思忘,假装没看到他故作哀怨地眼睛,挑了一个离得他远远地坐位坐下,冷淡地指指桌子,道:“喏,那些就是送来的情报,都在桌上放着呢,看你这么闲,还有闲心轻薄我的分上,整理情报的事情就你自己做吧,本夫人去洗沐一番,抱宝贝宠儿玩去了,夫君你就能者多劳吧!”
说完,不给叶思忘拒绝的机会,飞快的站了起来离开书房,在叶思忘凄厉的“夫人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抛下为夫一个人啊”的惨叫声,愉悦的笑着离开,谁叫他刚才要那么轻薄她了,刚才的动作,真是让人羞死了。想到刚才叶思忘的轻薄,玉小苋禁不住又红晕上脸。
玉小苋害羞躲开了,叶思忘只能苦命的开始做一些繁琐的整理工作,整理的同时,还不忘利用过目不忘的本事记下所有的情报,一心两用得非常得心应手。
且不说叶思忘这里一边整理情报,一边为情报上的消息砸舌的事情,只说今天被他拜访过的三人的反映。
华贵中对叶思忘了解不深,心中猜不透叶思忘的态度,不好做什么反映,倚仗着是皇帝的老师,反正到时候有什么事情,找瑞泽就是,只要有瑞泽撑腰,叶思忘是不敢对他做什么过分的事情的。心中这样想着,华贵中虽然疑惑,但依旧保持按兵不动,对待叶思忘一律以身体不适为由,连见面的机会都不给叶思忘。
而许龁更直接,绕过叶思忘,直接去找瑞泽,把他所谓的帐簿交给瑞泽过目,声泪俱下的诉说了一番过去柳智清对军部的克扣危害,他又如何的大义凛然,冒着获罪被砍头的危险,从库部支借银子去贴补军费,虽然没有明说,但句句都有表功的意思,在他许龁看来,他不止没罪,反而有功,库部的欠款根本不应归还。
小皇帝听得唏嘘不已,但看叶思忘观察他的表情,似乎还没有尽信,只是口头上没有什么诚意的安抚了许龁一番,表示一切待调查属实之后再做定夺,看来小皇帝也不是那么好说话的。
而百里清则直接飞鸽传书给远在雪师的百里寒冰,述说着一切,商议着应付的办法,一时间也没有什么动作。
叶思忘暂时也没有逼迫他们,而是开始拜访那些皇亲国戚们,这些人就比许龁三人难对付多了,一个个鼻孔仰得比天高,虽然因为叶思忘手中的势力而他对客气一些,但显然并没有把叶思忘放在眼里,一个个都跟叶思忘叫起穷来,说什么还不上欠款,要钱没有,要命倒是有一条,如果叶思忘逼得急了,少不得只能把命给他了,只不过,那时候,瑞泽那里,叶思忘可就不好看了。
对于这些人,叶思忘可没有什么好耐性应付他们,只去意思意思的拜访了一次,就懒得再去了,直接让玉小苋去查情报,这些所谓的王公贵族,只是一些欺软怕硬的角色,柳智清、张朝新当权时,只能仰人鼻息过活,丝毫不敢得罪,现在柳智清等人倒台了,又倚仗着是小皇帝的长辈,开始张狂起来了,叶思忘要让他们清醒的知道,没有了柳智清、张朝新,他叶思忘就是那个他们不能得罪的人。
叶思忘和玉小苋坐在书房中,看着桌上的情报,两人的表情都很开心。玉小苋拿起关于华贵中的情报卷宗,啧啧称叹:“想不到道貌岸然的当今帝师,居然是一个这么下流无耻的假道学,真是让人想不到。”
“这种小角色不足为惧,要对付他很简单,不过目前他对我们还有用,好歹他也做了瑞泽多年的老师,对瑞泽有一点影响力,留他在瑞泽身边也好,而且,还能不时的给柳严捣捣乱,等到了我取而代之的时候,他还能有用。”叶思忘眼中有着冷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