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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不说了?难道令师也不用么?”

“这个……恕难奉告。”

“你非奉告不可。”文俊凛然地说,缓缓地走近。

“你做梦!”

虬髯大汉突地用袖箭向腹下猛插,但还未触体,腕脉也被文俊扣住。他也想也未想,左掌向文俊猛拍去。

“你是条好汉。”文俊说,手加了半分力,大汉浑身发软。“可是人要不实说,我不会罢手的,而且你将死活俱难。”

“十八年后大爷又是一条好汉!你少做梦。”

“我的梦总是好的,你等着。”

文俊举右手中两枚寸长松针,点在他胸骨之间,嘴角挂着令人心悸的冷笑,徐徐发话道:“这松针够长,戮入你的胸骨中,注入玄阴真气,你的奇经百脉将如千只蚂蚁往内爬咬,铁打铜浇的好汉亦禁受不起,而且日后将永成残废,你好好盘算吧!别忘了,想说时再告诉我。”

说完,那脆弱的绿色松针,像是精钢所造,缓缓没入肉中。虬髯大汉浑身一震,额上大汗如雨。

文俊继续往下说:“这还算最轻的刑法呢!你该知道我是用的毒的祖宗,毒药种类千奇百怪,尽多求死不能的毒药呢!”

大汉脸无人色地叫道:“住手!我说。”

文俊抽出松针说道:“好吧!我听着。”

“我师兄五毒判官苗成有这种毒物。”

“你师父呢?”

“当然会使用。”

“苗成现在何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