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！”

郭云瑶本来失去颜色的双眸渐渐地恢复神采，看到莫逍城的脖子上被自己咬出的牙印，还有从里面流出来的血，她像着了魔一样地吻着那口牙印，一遍又一遍地吸着上面流出来的血。

可无论她怎么用力地吸，那血却像和她作对似的，怎么都流不尽，她的嘴已经一片血红，但她还是一边流着泪，一边努力地吸着……吸着……

莫逍城很痛，只感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揪着自己的胸口，他喝道：“够了！”

他把郭云瑶的头推开，郭云瑶那梨花带雨，满园是水的绝美的脸出现在莫逍城的面前，还有的，是她那沾满了血的嘴，和唇。

“逍城……我，对不起……一定很痛吧，你的脖子全是血……呜呜，……你刚才怎么那么笨……呜呜，怎么不推开我，傻傻地……呜呜……傻傻地要我咬……”郭云瑶泣不成声，满是悔恨的味道的泪水，夺眶而出。

“傻瓜，我没事的，这是我欠你的，你咬得应该，就算再用力，都是应该的……”莫逍城点了自己的一个穴道，立刻就没有血流出来，“你看，这不是不流了么。”

“你哭了……两年多了，自从姐姐离去开始……你第一次哭了，是为了我么？”郭云瑶怔怔地望着眼前这张，自己日看夜看都不曾看腻的一张脸，轻轻地为他擦去了那两滴眼泪，很倾情地说道。

“呃，我流泪了么，那是你看错了，这不是泪，是吹沙入眼了。”莫逍城转过头去道。

“傻瓜……”

郭云瑶在他的怀抱里有着前所未有的安全感，加上自己心身交加的疲累，竟沉睡了过去。

莫逍城爱怜地把郭云瑶放在长满了杂草的土地上躺着，动作很轻，缓缓地，已经进入了梦乡中的郭云瑶并没有被惊醒，香甜地睡着，只是在她的眉间，有一丝忧愁始终没有散去。

……

“哼！你们的死期到了！”

莫逍城找来一桶冷水，浇在裴老虎刘金德四人的头上。

哐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