怜舟罗儿败了,败得很惨。
秦霓儿也败了,丢盔弃甲,一溃千里。
没有经历过从三少遮天手下死里逃生的人不会知道,没有在自忖必死之际,却不但没死,反而重创三少的人也不会知道,没有听过三少甜言蜜语的人更不会知道!
怜舟罗儿和秦霓儿本就欠三少一条命,她们即使再高傲,再冷淡,心计再深沉,但也毕竟是花季少女,还处在爱做梦的年纪。
所以她们败了,在三少手下,她们连半成胜算都没有。
至于甄洛,或许她是唯一一个不会真败在三少手下的女子。纵然她眼中也已泛出了雾状的水汽,但是她的心里却在冷笑。
“天下男人果然都一个样!花言巧语,甜言蜜语,这就是你们所有的手段了吗?仅有这些,你们又凭什么让这个世界男尊女卑?凭什么你们男人便可手握大权?女人可不是男人的附属品,女人在这世界也应有一席之地。不,不是一席之地,而是要撑起半边天!秦仁,你很好,你有能耐,有担当,有野心!我甄洛好不容易从公子羽手中得到自由,就让我借你之力,一步登天!你君临天下,我便母仪天下。然后总有一日,我会让凤压住龙,让世人只向凤叩拜!”
世上有一种东西叫做野心,任何有实力的人都会有野心。不只是男人,女人也会有。
但是野心是否会因情爱而改变,那就不得而知了。
“罗儿,说话啊,大家都等着你们呢!”怜舟锋华见怜舟罗儿三女久不出声,不由有些不耐烦地催促道。
怜舟罗儿看了怜舟锋华一眼,咬了咬嘴唇,低下头去,道:“女儿……女儿与秦仁,事实上两情相悦……”
怜舟锋华的脸色顿时变了。
“我秦霓儿向来有话直说。秦仁这小子虽然很讨厌,但是姑娘我就是喜欢他,看他追姑娘我追得辛苦,所以给了他一点甜头,倒不是他曾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。”秦霓儿语出惊人,场中顿时一片哗然。
而甄洛则低着头说了一句:“三少爷对甄洛有救命之恩,甄洛情愿侍奉三少一生一世。”
“操,没有天理啊!”顿时有人当场嚎叫起来。
怜舟锋华勃然色变,但他终是心计深沉之人,没有当场发飙,只冷冷地说了一句:“既如此,罗儿,为父便与你断绝父女关系。从即日起,你再不是我怜舟家的女儿!至于霓儿你,你不是我怜舟家的人,我也管不起你!你请自便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