骑兵冲杀,何等的威势,那些贼寇登时被冲乱,那些骑兵皆是身穿黑色甲胄,胯下黑色骏马,浑身仿佛是融入了这个黑夜一般,唯有一双眸子闪闪发亮,闪烁着慑人的锋芒,自有一股慑人的气势。
这是一支训练有素的兵士,曹应能也非无能芝士,也是知道兵事的,当下心中一叹,这骑兵冲锋,气势何等厉害,这些贼寇不过是乌合之众,如何抵挡?
“杀!”那当前两个大汉双目寒芒迸射,大声喝道,纵马冲来,高大的战马撞翻不少贼寇,许多贼寇哀号着被践踏而死,明晃晃的兵刃砍来,溅起一阵的血光,却是花蕾绽放。
曹应能看那铁骑奔来,无可奈何,四周皆是贼寇走避依然不及,唯有硬着头皮杀上去,他一口刀法使得煞是好看,也是连杀两个骑兵,跨上骏马,也不顾周围贼寇事自己人,夺路便是逃跑!
“贼子,留下命来!”冷不防一声大喝宛若惊雷传来,一双斧子便是望着曹应能面门砍来,曹应能急忙提刀迎上去,但见一个黑脸大汉满脸杀气杀来,声如轰雷一般,“好大胆,竟然胆敢到牧场生事,真是不知死活,吃你吴言爷爷一斧子!”
曹应能大喝一声,两人纵马杀上去,两人宛若两道黑色的旋风一般,也似两道黑色的蛟龙翻江倒海,两人斗得个十来回,曹应能已是双臂发麻,心中惊骇莫名,心道:“这个黑脸大汉好生大的气力,这飞马牧场果然是卧虎藏龙之地!”
又是斗了几个会合,曹应能渐渐体力不支,心中惊骇莫名,卖了一个破绽,引得吴言杀来,曹应能心头大喜,一刀砍下,却是不防吴言早已经看穿了曹应能的打算,也不过是将计就计,这一刀砍下,吴言嘴角露出冷笑,曹应能心生不妙,却是看着吴言手中斧子砍下,将他硬生生砍成了三段。
说时迟那时快,曹应能也不过是惨叫一声已然身绝,那些贼寇看到自己的头领死去更是慌忙,只是生死关头也是勾起了这些贼寇的凶性,而贼寇之中还没有乱起来的也就是本是瓦岗军的队伍,这些兵士本是训练有素,被骑兵突然冲杀,虽是慌乱,却是很快被组织起来。
这里惨叫不断,牧场那里也是受到了信号,也是派出了所有的兵马出来,两面夹击,果然是杀得天昏地暗,那些贼寇大多被杀死,更多的却是忙乱之中被自己人所践踏、杀死。
那瓦岗军为首的头领却是一个脸色俊俏的青年,身穿一身甲胄,在这样危急的时候,却是连杀数人,稳定军心,他是一口珞缨枪,枪缨飘飘,带起一阵血雾,端的是不凡,他带着瓦岗军的兵士奋力拼杀,虽是丢下大半的尸体,却是突围而去。
天明时分,这里一片焦土,箭矢如蝗插在地上,地上满是尸体,鲜血将土地染红,兵器乱七八糟地插在地上,那些贼寇却是几乎全灭亡,为数不多的也不过是逃窜而去,成不了气候。
许扬、吴言两位执事脸上有得色,身旁正是欢呼着的牧场兵士,飞马牧场被围困数日,如今大破强敌,正是人心欢呼之时。
两人策马而入,耳中听得牧场之内众人皆是欢呼,骆方说道:“幸好有两位执事赶来,若非如此,飞马牧场恐怕有危险!”骆方脸上神色激动,看着鲜血斑斑的城墙,叹了口气:“此次真是死了许多人!这乱世……唉!”
吴言说道:“打仗哪里不会死人的!骆兄弟真是多愁善感,像个娘们一样!”骆方哭笑不得,也是知道吴言的性格,倒是不介怀,问道:“两问怎么知道牧场的情况?”
“这倒是一件希奇的事情!”吴言说道,黝黑的脸色也是露出了笑容,“咱们两人也是接到了场主的消息才赶来的!”
骆方目光惊异,说道:“场主派何人给两位送信的?”吴言摇摇头,说道:“场主哪里有派人给咱们送信,不过是派了头畜生来而已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