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秀珣白了他一眼,心中暗暗抱怨,这人当真是脸皮厚的,那周围的人对两人指指点点,更是有老者摇头叹息,似是在感叹世风日下,人心不古之类的感叹,两人面貌均是俊俏清秀,当时世家豪门多有纨绔,其中好难逢的也不少,亵玩俊郎君也是不少的,不是说古时候皇帝也是有这种癖好吗?
短袖分桃便是这么来的……
商秀珣被旁人目光看得浑身火辣辣的,拉着一脸笑意的傲雪飞一般地走到了一旁,方才嗔道:“你这人脸皮当真是厚得像是树皮一般!”
“旁人要说就让他们说去,我们自是走我们的路!”傲雪说道,脸上毫不介意,“千秋功过谁与说,且待后人说去!”他摇头晃脑的样子倒是有着一番的潇洒意味,看得商秀珣格格娇笑不已。
……
两人是身穿一身锦袍,衣着华丽,虽然是在城门之上被兵士盘查,却是很快放行,这些兵士盘查颇为严谨,来往的人群若是稍有疑惑、鬼祟神色便是会被拉下脸的兵士拉走,傲雪两人颇为意外。
进入了襄阳城中,襄阳城依然繁华,却是多了几分的紧张神色,路上行人多是来去匆匆,感觉之上有些怪异,傲雪两人向着家香楼走去,傲雪说道:“我看城中的任来去匆匆,而且多有人从城中离去,似乎是要有大事发生了!”
商秀珣抬头望去,确实如此,想了想,方才说道:“记得你杀死的钱独关没有?”傲雪点点头,说道:“双刀钱独关倒也是在襄阳有些名声,不过武功并不怎么样,那日竟然胆敢追杀我们,也怎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!”
商秀珣看他神色冷然,语气间有着一股杀意,不由得嫣然一笑,知道他是因为当日钱独关让自己深陷危险而恼怒,目光不由得一转,柔啊柔,似乎涟涟春光一般让人沉醉,她笑道:“他钱独关是襄阳城主,而且那天李密来到襄阳单独见钱独关便是想要钱独关投靠,让襄阳城落在自己的手中,如今襄阳城依然在,不过钱独关已经死了,李密又是身受重伤,只怕是襄阳城花落谁手也不知道!”
傲雪恍然,心中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那个师妹,白清儿,相比以她的手腕,襄阳定然是会落入她手中,而且身后是阴癸势力,不容小觑,傲雪笑道:“我的秀珣可真是女中诸葛啊!”
商秀珣白了他一眼,娇声说道:“当然,我可不是某些只会冲杀的莽汉!”她骄傲地扬起脑袋,像是骄傲地母鸡一般,看得傲雪不由得笑了起来,他也知道商秀珣是在取笑自己,不过自己确实不懂军事,最多也只是像是当日江淮军中一般带兵冲杀而已,行军布阵,当真是不懂。
“不是有行之、无忌他们吗?”傲雪笑道,丝毫没有不好意思,“术业有专攻,他们懂了便是可以了!”
两人望家香楼走去,这时候一阵喧闹声传来,突然看到街上行人走避纷纷,一阵鸡飞狗跳一般的纷乱,两人便是看到两帮大汉正是在街上大打出手,两帮大汉衣饰各有不同,手中拿着兵器,街上行人有走避不及的,也是被殃及池鱼,被打伤在地。
而行人远远躲开,行人中有本是汉水帮打扮的大汉却是躲在一般,脸上神色已经不经当日的嚣张,一样是观看,那日傲雪所见的汉水帮重却是嬉笑若是看戏一般,而今却是神情萎缩,怕是得罪旁人一般。
傲雪不由得感到诧异,不过事后两帮人马已经打完了,白了的一方狼狈逃跑,也不忙将尸体抬走,而胜的一方却是趾高气扬,见到汉水帮的人也是鼻孔朝天,那些汉水帮的人反而是点头行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