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六样菜,都是我没吃过的。

广东人爱喝茶,马彪子又特意泡了一种黑呼呼的,好像砖头子一样的茶。

说是什么藏砖。

阮师父一边吃着菜,一边说这口味地道。

但马彪子却并不觉得这菜好,一个劲地说,这白切鸡,用的鸡不地道,做的不够好吃。这个不行,那个也不好……总之,语气颇有自责之意。

至于我,我吃的不亦乐乎,只觉得,这是我有生以来,吃过,最好吃的一顿饭了。

一个小时后,吃饱喝足。

我主动端盘子,收拾碗筷,拿到旁边,接了水来洗。

马彪子则和阮师父一起坐了桌子边上,抽烟,喝茶,聊天。

他们聊的很多,但我都听不懂。

什么形意门,又有谁谁,在哪儿把谁谁打坏了。什么太极门的又出了个大忽悠,到处骗拳,什么西北红拳的几个人,又惹大事儿了。

还有什么,八卦掌出国了。

等等,全是我听不太懂的言语。

时间,不知不觉地过去,转眼太阳落山了。

我收拾完,搬了个椅子,坐边儿上听他们讲。

这两人,又讲了一会儿后,马彪子端杯喝了口茶说:“差不多了,咱们搭搭手去。”

阮师父也放下茶杯说:“行,走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