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彪子这时转身对阮师父说:“老李以前搁内蒙那边倒腾牲口的,他跟这些牛啊,马啊,有感情,有感情。”
阮师父:“老人家,慈悲呀,慈悲。”
老李却不吃阮师父这套,他摇头说:“啥慈不慈悲的,这玩意儿,这,你不能拿它们真当牲口,它们懂,真的,啥都明白,是不,老青花?”
老李拍了拍大马的脑门。
那马,一扭头,又一低头,好像是在回应他一般。
马彪子说:“行了,老李,这马,我牵出去走走,对了,它爱发毛不?”
老李:“毛啥呀,告诉你吧,这家伙,聪明着呢,真的,聪明着呢。”
当下,马彪子把这匹老青花马牵出来。
老李问,我们是不是要骑,骑的话,得给上嚼子,马鞍子什么的。
马彪子问有没有?
老李说有。
就这么,老李一通收拾,整明白了。我,马彪子,阮师父,牵了马,就来到了清水河村的晒场。
晒场是村里人,晒豆子,苞米这类粮食的地方。
场子很大。
到了这儿,阮师父跟马彪子嘀咕几句后,马彪子转身走了,换阮师父跟我一起研究这个马步。
这时候,阮师父说:“知道马步是什么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