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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瞎子:“老公鸡一只,拔毛,弄干净,然后,再扔里几根野山参的须子。慢慢的用那个炭火给我炖,正好,我医完这孩子,我得吃。”

马彪子朝程瞎子抱了下拳:“有劳程师父了。”

程瞎子摇了摇头:“弄那么客气干嘛,快去,快去。”

马彪子,闪身,安排东西去了。

程瞎子坐在床头,伸手又摸了摸我的手,在中指,无名指,指根儿那儿,各自掐了几下,然后他说:“没打过手撸子吧。”

啊……

我一愣,脸唰的一下就红了。

我说:“没,没打过。”

程瞎子:“没打过最好,那玩意儿,别碰,伤你,伤的是暗处,不是明处。人这一辈子,好几十年呢。你伤了,年轻时候,中年,都看不大出来。到了晚年,病就找上来喽。”

“可别逞那一时痛快,知道吗?到时候,长大了,有得是大姑娘。”

我这话,我听的,耳根子一阵发烧。

这老头儿,这程瞎子,真厉害呀。他好像能想到我心里边儿,我……反正,青少年嘛,都有过那个想法儿。但我,没太敢……

这时,程瞎子又说:“趴下吧,我先给你,活活这条腿。”

我按他吩咐,趴下。

程瞎子伸了手,在我小腿肚子上搭,又一动。

那个劲儿呀,说不出的舒服,说夸张点,就好像有劲儿,往肉里边钻,一边钻,一边把血呀什么的,给冲开,化开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