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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瞎子一边赞许,一边给我行针,就这么,又行了一个多小时的针。

程瞎子,伸出手来,在我脚脖子,十个脚指头,脚心处,捏了捏,掐,划,按了几下,又把手,放到我脚踝内侧,后来,我知道,那个叫“三阴交”的穴位上。好像大夫把脉一样,用三根手指头,按在上面,轻轻按了一会儿。

接着,又如法炮制,掐,按我的手掌。

这么,忙活了小半个钟头,程瞎子脸上露出一丝微笑。

“嗯,不错,不错,这孩子恢复的本事,很强,很强。咦……彪子,你教过他东西吧。”

马彪子嘿嘿笑。

程瞎子:“难怪呢,得嘞,没事儿了,身上这小隐伤,痊愈了!以后,有关隘,咱也不怕了。”

说完,程瞎子:“我那鸡汤,熬好了吧,这给我饿的,快不行了。”

马彪子:“好了,好了,整个砂锅给你端来,让你吃个够。”

程瞎子释然一乐。

顺势,就将我身上针拔了,同时跟我说,可以活蹦乱跳,可以做任何的运动了。

我穿了衣服,下地走两圈。果然,竟又有点身轻如燕的味道了。

当然,这不是程瞎子给我打通什么奇经八脉,而是我换劲后,身上,又长劲了,长功夫了。

当下,程瞎子吃肉,马彪子吃大饼子,小咸鱼。

我呢,稀饭外加,拍黄瓜和一盘子的拌豆腐。

程瞎子一边细细地啃那个鸡爪子,一边跟我说,这段时间不能沾荤,一定要吃全素。家里边,不行的话,咸菜也将就,就是不能吃肉,等过了七天,随便我,怎么吃都行。

趁吃饭功夫,我问马彪子,明天是不是要出去,给什么人看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