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可是多少年,都等不来呀。
这有高人,在一边上,给我掠阵。然后,这十来个,身强力壮的猛汉,流氓,常年打架斗殴的地痞无赖来给我喂招,让我打生死拳。
这简直是,可遇不可求的东西。
我怎么能不答应呢。
转眼,这就都到外面了。
大雨还在下。
我们都站在外面,一大片空地,分了两边,站好了。
喀嚓,喀嚓的惊雷响个不停!
我脱光了膀子,勒了勒裤腰带,又检查了一下鞋带儿。我站好了一个不丁不八的步子,面对三米开外,那群张牙舞爪的家伙,我在养杀气。
恰在这时候。
白净中年人,姓程的那人,且先叫程叔吧。
程叔撑了一把大黑伞,站到我边上,伸手拍拍我肩说:“小伙子,你支愣耳朵听好了。你的劲儿,现在还不透,劲不透,打出去,没什么力道。怎么打这个透劲,记住我一句话,想把事儿,办的利索,你不能将目标定在那个事儿上,你要定的更远一点。多了不说,就这一句,你听清楚,记心里。死死地记着。”
“这是其一,其二,我传你一打架歌。你叔我年青时候,是个好勇斗狠的主儿,不是什么好人,当过兵,杀过人,复员了。搁湖南,遇见一高人,传了我打架歌。我学了后,却再不胡乱打架了。”
“这歌儿,是这么讲来着!”
“丹田一口气来含;呼吸全在意中间;身矮三分意贯虹;六识只把敌来辩;护了头面胸和裆;抓拿肩顶肘来填;意起追拳腰腿弓;七分狠意三分闲;拳拳透得虚空碎;打的神魔鬼哭天。”
程叔讲完了,背手说:“明白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