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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过去说了一句话,道过礼后。老太爷也没怎么留,我们这就离开了院子。

往外走的时候,叶凝长舒口气说:“累死了,这人多怎么这么累呢。”

我深有感触,跟着点了下头。

骆小楼则说:“习武人的觉能敏感,人多气场就杂。真要办什么事还好说,不办事的话,置身这样的气场中,一来只能是隔绝周围的信息,二来就是抽身离开了。”

叶凝白了眼骆小楼:“看你说的头头是道,好像修为挺深的,对了你怎么不去当和尚啊?我看你当和尚挺有天赋。”

骆小楼:“快了,等到大爷的事了断。我回南京多赚些钱留给父母,我就出家去。”

叶凝笑了:“好啊,到时候,我去你庙上帮你捐点功德香火。”

叶凝虽是说笑,可我看骆小楼却是认真的。

他这是当真有出家的心,还是心性上的冲动呢?

对此,我不得解。

就这么拐回到车里,大家坐好了后,叶凝又开始夸起我来了。

她反复问我,真不怕人拿刀,拿枪削到,扎到我吗?

我说了,这是老太爷生日,他安排的人肯定是练的非常的精的弟子,不然的话,真要见了红,破了喜庆,这个责任谁也担不了。

但饶是如此,那个过场,还是真挺惊心动魄的。

叶凝说,是啊,她当时手心里全是汗,全身的毛都炸了。

说到这儿,她白了眼骆小楼。

骆小楼则摆弄珠子淡然说:“我知道,开始就知道,仁哥他没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