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报纸挪开,是一堆的锯沫子。
马彪子把手伸进去,一拿,就拿出来一根直径二十多公分,一米多长的灰灰的树干。
马彪子盯着这东西,瞅了两眼,后来又伸手,再一捞。
又是一根,一模一样大的木头。
我一看,心说惨了,敢情听松道长就发了两大根木头,亏他电话里说,发的东西能改变我和马彪子的物质生活,这道长,骗人呐。
“有刀吗?仁子。”
我说了有,回屋,拿了一把菜刀。
马彪子,挥刀,唰一刀,将木头外边一层小灰皮削去了,露出里头紫黑,紫黑的内料。与此同时,一股子香气就散开了。
马彪子凑近一闻:“仁子,咱发了!”
我猛地一激灵,把我身上那层“壳”捏碎一点,然后探头一闻,我感觉这满院子都是一股香味儿。
什么香味儿?海南黄花梨的香味儿!
当天给听松道长打电话,我才知道,这两根根底的老料是他祖师父,就是研发金刚果的那位道长从一位军阀手里得到的。
由于保存得当,料子没干,没裂,油性很大。开出来后,不管做什么,都是高价儿的东西。就算不开料,直接这么卖,也很好出手。因为,有很多人,找这么大,成色这么好的老料,都快找疯了。
这东西的特性就是耐保存,明清时候做的家具,现在也一样能用,并且还是天价。
所以,我们发了。
我没有什么发的感觉,我是长松口气,因为总算可以让马彪子稳当下来,好好的享一享清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