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客气,把精气神一抖落的同时,胸腹腔内,一阵低低的呼轰音就荡起来了。
这声音很低,低到只有我自已能听到。
其实,虎豹雷音即是功夫的表现,也是到了一定境界的练法。
这个练法,不是说,见天的吼,震这个雷音,而是时不时,用意来生这个音。
道理跟站桩的用意不用力。道家打坐,意守丹田,都差不多。
眼下我荡起这个音,我再拿眼神一盯。
大师姐打了个哆嗦。
“阿嚏!”
她不由自主,对空就打了个喷嚏。
没错,这是让我给扎着了。
我走到五米外。
立在大师姐面前一抱拳说:“见过前辈,不知前辈怎么称呼,还有,小五台海拔高,眼下已是九月,天儿凉了,前辈在外可得多穿点儿。”
大师姐没搭理我,对空一抬头……
我感觉到身后风声起,眨眼功夫,一个白人洋妹子,撒丫子跑到大师姐面前,小心从兜里掏出一张叠好的纸巾,恭敬递到大师姐手中。
大师姐接过,轻轻擦了一下鼻子。
白人洋妹子又伸手接过,转身,找个地方扔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