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她接触,我感觉这人就像一个悠悠自行转动的漩涡。
一个不小心,就能给我吸进去。
想要对付她,要先随她的势,然后时不时再逆一下势,惊起一两朵浪花的同时,也就削弱她自旋的那个劲势了。
从这个日本料理馆子出来,天已经完全黑了。
我开车,走在路灯璀璨的大街上,我看着车流,心里反复品味,品味。
最后,我把车停在一个路灯下。
掏出手机,我给荣师父打过去了。
“仁子,什么事儿啊?小杜那儿,你去了吗?”:
我说:“是这样荣师父,今天我遇到了一系列的事儿,你听我讲一下……”
我把小楼来京城,谷军现身,以及谷军与小楼大爷死的直接关系。还有杜道生跟谷军的关系,谷军跟日本人关系,包括,下午日本妞儿跟我谈的事儿,一字不露的讲给了荣师父。
老太太不愧是练家子。
这么错综复杂的关系网,一般老人家听了就得说糊涂了。
可老太太听完,立马说明白了!
我说:“事情突然,现在有一个最大的问题,这帮日本鬼子口口声声讲他们的一个中国师父,那个中国师父是谁?”
老太太沉思一下,末了说:“我想,我应该能知道是谁!”
我说:“是谁?”
老太太:“那人有个外号,当年叫的很响,十年动乱时,他有一个著名战绩是独自一人,放倒了六十多个手持棍棒的红小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