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笑了:“是啊,又拜了一个。”
艾沫好奇:“哪位,方便能讲名字吗?”
我负手笑说:“我那位师父,它不会说话,它是个大铁盘子。”
艾沫:“啊……?”
我继续说:“回来吧!这里才是你这一身功夫的根,回到这里,你才能找到这些功夫的出处和说法,才能接到那股子灵气儿。”
艾沫听了这话,她郑重说:“你讲的,跟我一个老师讲的一样。他就说,我要想把功夫提到一个很高的层次,我必须回国。”
我听罢一笑说:“你老师说的对,回到国内,你接到这个灵气,功夫才能有所提高。”
讲过这一句后,我低头一看,这才发现,我和艾沫两人的脚子竟然都深陷到地面上了。
坚实干燥的泥地,赫然出现了一大一小两道深深的圆沟。
试过了拳。
我正要问艾沫关于杜雷生,她有没有什么打算的时候,手机就响了。
拿起看是荣师父来的电话。
接通,荣师父问我接到人没有,我说接到了。
然后,艾沫又跟荣师父讲了几句。
过后我拿了电话,荣师父跟我说:“那个彭烈呢?那孩子早就该到了,怎么,他联系你了吗?”
我愣了:“没有啊。”
荣师父:“咦,怪了呀,他家里人说他早就出来了,电话又打不通,这哪儿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