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带我们拐过一个又一个的低洼,草地。

差不多以每小时将近四十多公里的速度,我们在草地上奔行了两个多小时后。

车好像没油了。

不仅没油,车的减震系统也出问题了。

三个成年人,坐在一辆摩托上走这种类似越野的户外草地,它能坚持到现在没散花,这车已经很坚挺了。

“不行啦!走不动啦,这机车再开就要散掉啦。”

杜道生放慢车速,拧头喊了一声儿。

我大声回:“绕回去,回到原路,找到刚才我们越过的一条小河,把车推到河边的淤泥里去。”

杜道生一愣大声喊:“什么?”

我又重复喊了一遍。

杜道生嘀咕一嘴,好像不理解的样子,又把车调头,往回走了。

几起事件让我养成了一个习惯,那就是不能轻视任何一个看似不起眼,但又存在潜在威胁的对手。

边防军不是傻子。

如果他们有心追的话,按着摩托车印,估计能一路推断我们前进的方向,转尔一举追过来。

我把车绕回去,扔到泥坑,然后再重新返回。

虽说多走几公里的冤枉路,但却可以斩掉这个隐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