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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此过了三天,第三天的时候,叶凝来电话,问我有没有想她。

我说想了,她说那就见呗。我说好啊,在哪儿。叶凝说,就在她喝茶的地儿……

那是十一月末,我去了那个茶楼。

叶凝用福建的红泥小炉,焙着橄榄炭,给我煮了一道浓香四溢的寿眉老白茶。

茶暖人。

喝着,喝着,我就拥了她,坐到窗前,望窗外飘起的雪花。

那雪,先是星星点点,后又越下越大,渐渐就连成了一片……

“就这样,拥着我,永生永世可好?”叶凝近乎呢喃地说。

我回她:“好,当真是好。”

两秒后,我吻了她,这次是我主动。

茶暖人,情暖心,正你情我浓之际,小楼的电话打来了,他问我在哪里。我说在叶凝这儿,然后他说要给我看他的女朋友。

我说好啊,这就报了地址。接着我跟叶凝收拾一番,又重煮了一道茶,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,小楼领了一个名叫小春的女孩儿进屋儿了。

女孩儿不是特别漂亮但贵在有种清沌的气质。她就是之前跟小楼订娃娃亲的那个女孩儿,她知道小楼是武道中人,她等了小楼一年多。

一年多搁古代讲不算久,但对喜欢速食爱情的现代男女来说,一年多,已经很长,很长了。

小楼,小春。

小楼一夜听春雨。

我和叶凝不约而共,念出这句话的时候,我们四人相视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