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转眼豆大的汗珠从他脑门子渗了出来。

“神仙啊?”马彪子问。

“你们别……”

马彪子又一发力。

“啊……饶命,饶命,饶命,几位饶命啊。”刘先生这时睁开了眼。

马彪子又问:“神仙吗?”

刘先生咽了口唾沫为难说:“这个……”

马彪子:“说实话。”

刘先生:“哎呀!”啪,他打了自已一个耳光。

“我千不该,万不该贪那一千四百块钱呐,我,哎呀!啪!”他又抽了自已一个耳光。

我这时摇头一笑,过去山狗叔那儿,伸手在他脉上一搭,又用听劲,听了听他的息。

转尔立马知道真相了。

山狗叔这是让人打的,一掌把气息打闭了,然后心气不舒之余,还有一口痰郁在了胸口,是以他一直发烧,昏迷着。

习武的人功夫到了化劲境界,别的不好说,在跌打这块是属于无师自通的高明医生。我听过劲,辨过了症结所在,又把山狗叔身体翻过来,抬头仔细一瞅。

掌印很清晰,并且……

我伸手比划了一下,好像比正常人的手掌大那么一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