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大概二十多分钟,顾小哥伸手用成叔身上的衣服擦了把血说:“心梗,突发急性的心梗!非常剧烈,心肌都快挣裂了。”
“但问题是,他的心脏很健康……”
顾小哥抬头同时,他看着我说:“化劲高手,可能得心梗吗?”
我歪头想了下:“概率很低。”
顾小哥低头,一边用泥土搓手指缝里的血渍一边说:“刚才咱们来的时候,你仔细回忆一下成叔,我感觉他的神色好像是在找什么。”
我踢了下手臂:“找这个?”
顾小哥:“不对!他好像……有了,我想起来了。”
顾小哥当即起身,来到成叔断臂处,手握了军刀,小心拨开破损的肌肉组织,又伸手在里面费劲地一扣。
噌!
一根跟大号铁钉差不多长的铜针,就让他从里面给拔出来了。
我看了说:“这招狠呐,这是有人把他胳膊撕下来后,又拍进去了一根钉子,不对呀,他有拍进去的功夫,干嘛不杀了成叔啊。”
顾小哥说:“他不杀的原因是实验,他想拿成叔做一个实验,实验他的法子灵不灵。现在看来,这实验成功了!”
他举起了那个铜钉在晨起的阳光中打量。
我凑过去跟着一起打量,只见钉尾处竟也雕了一个兽,不过这个兽跟我们之前看到的不一样了。这东西长的很像一只大狗,但又不是狗,它没有眼睛,鼻子,耳朵,只有光光的身子外加一张布了獠牙的血盆大口。
我看着这东西长的好像挺熟悉,但一时半会儿又想不太出来在哪儿见过。
顾小哥也是拧了一对眉费心的思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