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过程反映到树木中就是,这个树生长期间遇到挫折,没有化解开,它就会长出一个大大的树瘤,瘤子多了,树不成材不说,到最后还容易病死在原地。
树的折挫来自于自然环境,而人身木气的挫折则来自心理。
人活在世上,遇事想不开,化不开,郁久了,便会郁成火,然后积久成疾。
崩拳!练的就是肝木之气。
练法有疾,慢两种。
疾为泄,专泄肝胆之火。慢为补,专补肝胆之能!
周师父在教我拳的时候,怕我想的太多,而忽视了身体上的功夫。是以很多东西,他都是点到为止,只提一句,让我在心中树立一个谜。
而今天到了这一刻,我感受到大脚趾传来的这个感觉,念及周师父讲的崩拳上的一个关隘我知道,我可能就要通了。
为什么会通,怎么通的?这里面有什么原理,是不是那个古怪箭头合上我身什么力量了。
等等的一切,皆是不可知。
我惟一明白,且清楚的就是,随着我们行走的时间加长。我大脚趾的感觉愈来愈强劲了。就是差了那么一层薄薄的皮肤,说句不好听的我真想拿个什么东西,把这一层皮给它挑了。
但不是那么回事儿,我不能那么做。
就这么我们一路就走到了那座高山的山脚下。
彼时,我的两个大腿内侧火一样的热,烫,且有着一股强劲的劲儿,往我的脚趾上钻,钻到后由于无法通畅,它又折回到,到我的右上腹肝胆处,在那里打了个转儿后,又奔我的脚趾去了。
我暗自苦笑的同时,我在期待这东西加把劲,快点把这一关隘给通了。
正期待呢,林子里有反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