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把那个“铅汞”般的东西证出来后,我确实是自大了一些,狂傲了一些。
京城收拾人,茶馆放倒那几个人。这一连番的得胜,不知不觉,就让我暗生了一颗骄心。
骄心一起,这可就完了。
我想通这一切,身上涮的一下,暴出了一层的冷汗。
转眼再看齐前辈,他正盯着我微笑……
慢下来了,这次,我终于是慢下来了。
而慢下来的最终原因,我还是要把自已摆在学生的位置上。
我不是老大,不是多猛,多强的人。
我还是一个学生。
而这起事件闹腾的这么大,来了这么多海外,国内的高人。
这已经不再是我一个人能抗的事儿了。
可能很早之前,高人们就已经达成了某种默契,他们早就来到了川藏一带,然后他们等着接属于自已的那个因缘。
因缘是什么?
因缘就是我,还有我的朋友们。
齐前辈看我静下来后,他笑了下说:“这个事,说起来话就长喽。去年,有一伙小高人去了海外。他们抢的是当年德国人在西藏找到的一些东西。”
“那里面包括了几块骨头,还有一些地图,一些个乱七八糟的小玩意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