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猫……”她好像要说什么,又没说出来。
除了极个变的冷硬铁石派,还有一部份心理变态派,人类天生对毛茸茸的动物没什么抵抗力。尤其是花球儿,这货长的比较罕见,一般人都没见过。再加上女孩儿是国外回来的所以她说了一半后又说:“这猫什么品种啊。”
我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:“凶萌!”
“凶萌猫!”我特意强调。
女孩儿:“啊?有这品种吗?”
她赌气样儿,又别过头去了。
我会心一笑,趁花球儿打哈欠的功夫,我发动车子,沿来时的方向,这就开起来了。
“哪儿人呀。”我一边开车一边女孩儿。
对方赌气样儿,不说话。
我说:“我这人可向来不喜欢怜香惜玉,惨死在我手上的姑娘不说十个吧,五六个是有了。所以,咱们最好还是文明一些!”
说完,我摸了一下大光头。
女孩儿看我一眼:“看着就不像好人。”
我说:“对了!真心不是什么好人来着。说吧,哪儿人。”
女孩儿:“马来西亚!新加坡!这些地方我全待过,不过时间最长的还是香港,我家在香港定居了,我也是在那儿遇到的师父,然后师父领着我去了东南亚的这些国家,后来又去了美国。”
我听罢说:“我就不问你师父是谁了,我挑明了说吧。万归一,归一真人。你们怎么跟这真人混在一起的。”
女孩儿:“什么叫混在一起呀。人家北美的人说了,要让我师父领着我一起过去归脉,要是不肯的话,我们师徒俩就没活路了。我师父领我藏了六七年了。还怎么藏?这不没办法吗,万归一在德国华人圈很有名望。他说了大家拧成一股绳,最终可以把事儿给解决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