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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外表的年龄不大,充其量四十多岁,不到五十岁的样子。她脸上五官长的比例很好,看上去年轻时候也是一位标准的美女。只是,不知何为,她眉宇间老是锁着一股子深深的隐忍之意。

这或许就是孙师父所经历的苦难在她脸上留下的印记吧。

我这时蹲下来,伸手摸了摸孙师父的脉门。手指一触碰孙师父的皮肤,我马上感觉她体内的生机被什么东西压着,以致她的新陈代谢,包括神经运动等等一系列正常的生理活动都被那东西给控的死死的。

那是什么?邪灵吗?

因为不清楚具体是什么东西,又怕孙师父受到伤害,所以我没敢擅自动用什么雷炁。

试过脉后,我思忖说:“不好办呐,孙师父体内的情况,不太好办,这要有个道家人在就好了。”

刚好这时关欣说话了。

她抹了把脸上泪说:“哥,你的朋友临走时,给我一个东西。说是救下师父后,拿这个东西给熏一下她就会好了。”

熏一下?

我瞬间就想到了在赤塔那个日军地下工事里闻到的臭熏烟。

“什么,有那个东西,快,拿来试一下吧。只是……我奉劝啊,大家最好是捂紧口鼻。”

关欣不解之余从身上的小口袋里掏出一截拇指粗细的黑呼呼的香柱。

我一看这东西,立马就有了一种淡淡的反胃感。

太深刻了,这玩意儿都快给我留下阴影儿了,霸道,绝对级的霸道东西。

我瞟了一眼后,小黑那边拿过一个打火机。

随之,我不顾关欣的争夺,主动过去把这个香拿过来,跟着用打火机点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