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坦然之余,看了眼次松,次松微微惊讶间,他突然向我伸出了大拇指。
我笑了。同样回敬他一记标准的抱拳礼。
次松的意思很明显。
他在夸我能把这些东西放下,能够一笑置之。
没错,这世上妖魔鬼怪什么的最爱拿自已的过去和未来说事儿。
凡说自已上一世,几世是什么修行,是佛,是仙,是这个那个的。妥妥儿的,九成九是妖魔鬼怪。
凡说未来能成佛,成仙,能成这个那个的,也是妥妥儿了,妖魔鬼怪。
真正有修行的人,对未来,对过去,都是一笑置之。
他们把握的是当下,这一个刹那,这一个瞬间。
斩却过去,立足当下,一步一印,去体会,去学习。
这就是我立的志。
这一念即出,普巴杵突然无风嗡鸣。
跟着,丹田深处那一缕铅汞之物,似有所学,似有所得。
将要返回的时候,我不顾次松和普布外加孙师父的劝阻,我拿着这个大大的普巴杵,又走了一遍回头路。
次松说我是疯子。
普布说我真的是个不可理喻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