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在对敌时,我不想占那个便宜,去动用体内的铅汞之物。
相反,我觉得这种晕倒状态很好,它让我看起来更像是一个真正的,活生生的人。
醒来时,我发现自已正住在一间帐篷里。
坐在我旁边的是一个陌生的藏人老婆婆。
我看了下自已,发现自个儿浑身缠满了大小不一的绷带,然后我的身上盖了一张沾满了油渍的厚重羊毛毡。
我睁开眼时,这个脸上布满皱纹且拥有古铜色皮肤的老人家朝我一笑。
我说了一声:“你好,老人家,我的朋友们呢?”
老婆婆听不懂我的话,她说了一串我不懂的藏语。
我明白了,她不会讲汉语的。
既然语言无法交流,就用表情吧,我朝她笑了笑,她一笑之间,好像想起什么般,急忙转身去外边。
不大一会儿,她抱回来一只凶萌猫。
这世上独一无二的,跟我一路走来的凶萌猫。
花球儿好像很讨厌让老人家抱,它皱着鼻子,一脸的不开心。但它见到我后,立马叫了一声儿,然后晃了晃脑袋,就拱到我怀里来了。
我搂着花球儿,抚摸它大大的脑袋,同时伸手接过了老婆婆递来的一碗……
咦,这是酥油茶吗?
很浓,闻起来有腥气,膻味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