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天更是如此,每一天我几乎都在昏沉中度过。
两周后,溃烂的蛇盘疮居然开始结痂了。然后我结束了高烧。
三周后,我完全退烧,然后身上的蛇盘盘疮渐渐脱落……
在这三周,齐前辈在做另一件事。他要了我的八字,出生地,父母姓名。又从我的舌下取过一点血。然后,就在我们这个小棚子的旁边,他搭了一个临时的台案。
这期间,他出去了一周。
也是那一周,我真的以为自已要死了。
后来齐前辈回来,拿了香炉等物品。跟着他在帐篷旁边的一个小平地上摆案做起了法事。
我不知道这古老仪式意味着什么。
但我透过帐篷裂开的缝隙能看到齐前辈在外游动的身影。
他走的是一种叫“禹步”的步法。
此外他用一种古怪的语言,好像演讲家一样,在一片氤氲的沉香气中,他跟什么人在沟通,说话,交流。
他讲了很久,然后他不无虚弱,却又一脸高兴地跟我说,他们同意了。
他们是谁?
同意了什么东西?
我一概不得而知。
但我却记得从那天起,蛇盘疮开始溃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