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饿了,实在走不动了,就看着旁边的青草,随便吃上几口。

有时那草会苦的让我把胆汁都吐出来,有的还会形成强烈的迷幻效果,我眼中甚至出现了叶凝……

渴的时候,我会喝水,随便就着一个大叶子里积的雨水拉上两口。

就这样,我过了最难熬的十天。

我不知道,我走到了哪里,因为很多时候我不是在走,我是用爬的,在这无人的雨林中,一点点的,收了全部的心,在爬行。

难以置信。

我没有死……

十天后我完全没有了时间的概念,就这么一直的走,爬。

我身上让许多的虫子咬过,叮过。最惨烈的一次先让蛇给咬了,后又让蜈蚣给叮了。后期回忆,那应该是神经毒素。

它太强烈了,会疼的人满地打滚。

我没有挺,我让自已忘了疼,虽然这疼很强烈,但我没有挺……

我就这么,一直在疼痛,叮咬中,仿佛一个野人,走了很久。

渐渐,我发现虫子们不叮我了,蛇类也不咬了,蟒蛇看我好像也没什么胃口……

真的不知是多久,我走出了雨林。

看到那种墨脱通往外界的泥泞公路,我意识全无地走在了上面。

我一直走着。

中途,遇到过一些驴友,他们跟我打招呼,我没理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