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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凝:“解牲无血,取其筋骨,而不取性命。”

我怔了怔:“这意思是?”

叶凝感慨万千地说:“可怜那只小山鼠了,老人向我演示刀功的时候,他用一把磨的锋利的普通菜刀,将一只小山鼠身上的骨头还有筋腱取出来,但那山鼠还活着,它活着是因为,动刀的过程中,那只老鼠身上一滴血都没有流出来。”

我微惊:“一滴血不流,就意味着,他避开了包括毛细血管在内的所有血管?”

叶凝:“正是这样。并且,他用的时间,很短,很短,比一眨眼慢不了多少。”

我听罢感叹:“神乎其技,真的是神乎其技。”

叶凝:“是啊,如非亲眼所见,我都难以相信。另外解牛术,我虽然还不是很精深,不过也掌握了心法要领之类的东西,相信,接下来,终有一天我能到达那老人的高度。对了仁子,我这次见你的功夫好像涨的很厉害,你这是……”

我在半小时内,把离开墨脱后,我接受过的一次又一次修行讲给了叶凝。

叶凝听的泣不成音。

而我在讲述的过程中,我发现叶凝变了,真的是变了。她本性中,原来那个称之为毛病,我们不能容忍的,类似嘴黑之类习气减轻了很多,很多。

同时,叶凝变的安静了。

我讲话的时候,她不再像以往那样,自顾摆弄什么东西。然后,过了一会儿才问,你说的什么呀。

不是那样了,她会投入,真正专心投入的听,然后心情,思绪会跟随我讲的内容一起,或开心,或感动,或悲伤,或流泪。

我看着这种转变,我真的是由衷的笑。

她的本性还在,但这种本性却得到了一股真火的煅烧,从而变的更加纯透了。

而所谓纯透就是少了很多不良的习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