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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谓扒苞米,就是将玉米粒从玉米谷上扒下来。

然后聂大娘搂了一只刚出娘胎的小笨狗,正拿了一个奶瓶子在那儿喂狗呢。

见我来了,聂大娘抬头:“来了?”

我说:“嗯哪,来了。”

聂大娘哼了一声,又喂上狗了。

我一笑。

苏虎转身对我说:“那个,来就一起扒扒这玉米吧,我感觉很有意思。”

苏虎差不多是在美利坚长大的。

东北农村对他来说,完全是一个全新的风景儿,包括聂大娘,我猜她也没见过真正东北农村长什么样儿了。

于是我就坐下来,跟苏虎还有那帮农村老娘们儿一起扒苞米。

同农村人在一起劳动是很轻松的。

尤其这帮老娘们儿,她们根本不顾及我们的高人身份,在那儿哈哈大笑的同时,肆无忌惮地讲着村里寡妇的野事儿,还有一种叫做钻大炕的秘密活动。

总之,全都是正经人不宜的话题。

苏虎开始绷着脸,到后边由于这些人聊的实在有意思,他也忍不住干笑了两声儿。

这一笑不要紧,立马有个老娘们儿说:“哎呀大兄弟,你长这么精神,有对象没有?”

苏虎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