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病,就出在,家族对子弟的培养方式上。

这种方式,并不是一个合道的方法,所以,他们虽然很强,但永远无法踏进那个门槛。

可我得知一切又怎样,我没有那个话语权,真的没有,我现在还不具备跟霸王正道血脉中人对话的权利。

别的不求,至少,我得像这少师父一样,用行动,本事,等等一切,在众人眼中证出来一个关仁!

这个关仁,不仅是我自已,也是国内诸多前辈的一个嘱托,一份希望。

证出来后,那边的人提到少师父。

这边的人,会提到我关仁。

霸王正道在二十多个血脉子弟中,最终选出来两个人!

而我,最终要面对的,就是这两个人,当然可能还不仅仅是这两人。

这样一来,霸王正道的人没话说,众人实力差不多了,才有坐下来一起说话的那个机会。

一些事,一些不必要的伤害,才不会发生。

我想这也是老天成全我的真正本意。

我不是我,只是一场因缘矛盾的催化剂。催其发展,最终化到哪一条路上,我就不得而知了。

我想,我做的也是一件在“舍”的事业。

凡事皆在“舍”断了一个“取”字,便是合道。

思忖间我对曾禹说:“你是要打杀我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