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息之道能冥万物,物亡而道何在!
我心中忽地想起了马道长说的这句话。
没错,失了这些因缘的话,因缘亡了,道又何在呢?
这本就是,修行!
想通了这一切,我心忽地坦然了,末了对空长舒一口气说:“来,收尸官,咱俩先把这人的尸体给埋了再说。”
马玉荣回了一个好。
我们二人这就一起动手,借了他身上的一个小铁锹,忙活了一个多小时后,我们挖了一个坑,将这人埋到了里面。
处理完了之后,我们继续赶路。
三天后,我们走到了毗邻雅鲁藏布江流域的一片小树林中。
刚刚走进小树林没几步,唰!
伴随一寒气出来,我身体一个激灵,转瞬间,我本能一拉卓玛,身体一转的同时,一抹冷光,一旋之间,喀嚓,斩断了一颗碗口粗的松树后。又唰!换了一个角度,倒旋着飞到了一个人的手中。
那人藏在一棵树的后面,他一扬手,那件旋着出来的东西,就落回到了他的手上。
我闪过几步,在那人收起东西前,看了一眼那玩意儿。
一个弯月形状,好像澳大利亚土著用的飞来去器的那么一个东西。有所区别的就是,这东西是金属做成的,另外,它的内外两侧都做出了倒角形状的刃锋。
来人收了东西,一抱臂,转过身,朝我咧嘴一笑说:“嗨,你好。”
对方是一个看上去比我小的年轻人,瞧模样儿,大概二十出头,他身上穿了一件很破的冲锋衣,后背背的一个军绿色的大大户外包儿。
他头发很短,面部的皮肤很粗,下巴上长了一层的胡须。他打量着我一笑说:“你好,我叫莫莫。你应该是关仁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