计大春说:“狂性大发!登高而歌,弃衣而走,言语,谈吐,都不是正常人的表现。”
我:“以后,都这样了吗?”
计大春:“说不好!可能,以后就这样了。也可能,你……反正这事儿在你。你要是能突破,然后受一道灵识的感召,或者什么东西激你一下,你就能醒过来。否则的话,你就这样儿了。疯了。”
我想了想抬头问:“疯了,如果再醒,是不是功夫就回来了?”
计大春用冰冷语气告诉我:“那是两码事儿。你疯了,是因为你身体在目前条件下强行训练的一个结果。这跟修行回来,连不到一块儿去。想要把修行找回来,你还得……”
计大春:“看因缘呗。”
我惨然:“因缘在哪里,前辈可否推算之?”
计大春:“想听真话,还是听假话?”
我说:“真假都讲来听听。”
计大春:“讲假的就是,我给你一通忽悠,白话,让你心里舒服点儿,看着好像有一个虚无缥缈的希望。讲真的则是,你这个,我就算是吐血三升,我也算不出来。怎么样,还要不要我给你算呐?”
我忍痛挥手说:“且留着那三升血吧,不用,不用算了。”
计大春:“那你是练,还是不练呢?”
我说:“容我思忖一日,思忖,思忖。”
计大春:“也好,对了,这儿有一副泄药,我先给你煮了。”
我:“干嘛吃泄药啊?”
计大春:“你肚子里有草,现在消化机能不行了,消化不了。堵里头,当心解不了大手,你再闹出个肠梗阻,回头儿真就得找大夫给你开刀来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