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朝符纸张抱了下拳说:“见过张前辈,香江,张前辈凌空画符的手段,仍旧在晚辈脑海浮现。前辈手段通天,晚辈这点本事,实在不足为道。说什么屏蔽气息……”
我摇头笑了笑说:“晚辈还着实不敢当着前辈面这么做呢。”
符纸张笑了下:“噢,不过,我怎么听说,你身上功夫让人给封住了。”
我笑了:“封住功夫,我不太清楚,但晚辈却是疯过。”
“疯过?怎么疯的?”符纸张朝前走了一步。
我则看似无意,实则有心地抓起泣灵剑,唰!调转了一下剑身。
符纸张下意识停了脚步。
我则慢条斯理地说:“世上最难测的就是人心了,张前辈,实不相瞒,刚才你在那个房间说的话,我都听到了。当然了,你不要误会,我不是有意偷听。本身知道你来,想要打个招呼来着,不想你在那边说话了。所以,这些话我就听到了耳朵里。”
“念子江死的真冤枉啊。我是单纯就事论事,他死的很冤枉,这个你不否定吧。”我盯着符纸张一字一句地说。
符纸张看了眼我的泣灵剑,冷笑说:“他杀了我弟子,又要杀其他人,他不死,我难活,我难活,我的弟子也难活。这世界就是这样,弱肉强食。说那么多,没有用的啦。”
我缓言:“是啊,说那么多没有用,我只是感概人心难测而已。”
这话是一个暗示,意在暗示符纸张,不要轻易听信青柳的话。
当然了,我不能直接提青柳,那么提的话,痕迹太明显,反而会穿帮。
是以,话音一转,我又讲了另一件事:“久闻张前辈,在道术上沉浸了很多年,身上功夫一定很不错了。我想张前辈,一定知道这把泣灵剑很厉害吧。”
我轻轻抖了下泣灵,复又说:“但我在遇到青柳的时候,我却差点让她手里的一根柳枝给困住了。”
“柳枝?”屈道人听到柳枝两字,他面色当即就是一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