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不去?”赵玄问道。
赵灵儿嘟嘟嘴道:“家里普通的酒都在酒窖,可真正的好酒都被爹爹藏起来了,连娘亲都不知在哪。但是爹爹现在却在疗伤,不能打扰……”
赵玄恍然一笑,道:“无妨,去吧,父亲现在肯定醒着呢。”
“真的?”
“真的!”
他就不相信,今天出了这么大事,赵守城还能安心运功!
……
目送赵灵儿离开,赵玄继续前行,一路回到小院。
却见院中空无一人,连盏灯都没有,显然自他离开之后,这个小院就没住过人。
只是当他走进房间,房间中却并无尘土,应该是有人经常打扫。
赵玄心底下叹了口气,对于他来说,这些细节与其注意了还不如不注意。
不注意,就不用去管;注意了,反而平添拘束。
就是拘束!
打回到京城,在赵家现身后,这一天以来,他无时无刻不在感受到拘束。不论是之前“提反诗”,还是后来与赵灵儿等“家人”相处,他始终都感到有一种束缚在他身上。
这束缚的感觉……恰恰来源于“家人”!
因为他们,使他有所顾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