邓大人笑容可掬:“你起来吧,我又没有说你犯什么罪?起来慢慢的讲话!”
“小人不敢,小人不敢……”陶源:“你敢违抗大人的命令么?!”
这家伙一听,赶忙从地上站起:“不敢,不敢。”
邓大人命人把绑绳给他松开,还给他倒了杯水,他没敢喝,邓大人看了看他,这个人身材不高,一身家人打扮,看年岁有五十了,一脸的忠厚,看罢多时,就问他:“你是紫伯侯府的家人?”“回大人话,正是!”
“在侯府里身居何职呀?”
“是看管库房的一个小头目。”
“你感觉李昌这个人怎么样啊?”
这个人皱了皱眉,“大人,既然您问到这儿了,我可就有什么说什么了,李昌他不是个人,这家伙贪酒好色,手下还养着很多恶奴打手,还结交了很多江湖上不三不四的人,什么江洋大盗,海洋飞贼,采花盗柳的淫贼,土匪,到了他这里都待如上宾,我们这些做奴才的也不敢多问啊,得过且过吧,不过话说回来,从我进府到现在,对我虽然一般,但是也没有打骂过,这还算不错的,但是最近这府里上下就热闹开了,三天两头出去人,然后又回来时常打打杀杀,我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,也不敢问,也不敢讲,就在库房里一呆,那我也不去。”“那今天你怎么出去了?”
“是这么回事儿,这几天侯爷,哦不,是李昌有令,不经允许不得擅自外出,把我调到东厢房去值班,然后看好地窖里面的狗。”
众人一听,这不是小春红说的狗窖么?“那些狗是用来做什么的?你可知道?”
“那些早在一年多以前就被买进来了,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买来的,但是买狗还不是看家护院,把狗放在东厢房的地窖之中,每天一日三餐的喂,听我以前就是看东厢房的朋友说,刚开始这些狗都还算温顺,可是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都像发了疯似的,不太对劲,后来又听他说,李昌可够狠的,把得罪他的人都放到狗窖中,让狗吞食,够惨的!”
这家人擦了把汗,接着说:“我看了两天,就有点受不了,我还想回库房,但是里面的当头的不让,我当时就喝了点酒,平时我胆儿小,茅房都不敢一个人去,喝完酒不知道怎么的,那一天我这胆子上来了,就跟那当头的打起来了,我也不会什么武功,可能是酒壮英雄胆吧,当时也不知道怎么就一棒子把那当头儿的打倒在地,我一看出事儿了,我就跑了。”
“你不是说李府戒备森严么?你怎么跑出去的?”
“您别着急呀,我回到库房换了身衣服,拎着紫伯侯府的灯笼,从一个狗洞爬出去了,我就这样出来了,我出来之后去哪儿啊?我本来想到我一个远方亲戚家去避一避,可是天色已晚,我想到天香楼先喝他一通宵,然后再说,反正那个地方他们也不会猜到,谁在乎我这一个小喽啰,到后半夜了,天香楼非要关门,我没有办法,提着灯笼出来了,去我亲戚家里,这不是么,在半路上忽然昏倒,结果就到了这儿了。”
看得出来,这人没说瞎话,问完之后,邓大人说:“你还知道李昌的那些罪恶行径?”这个人也豁出去了,就把自己知道的什么糟蹋良家少妇长女等等的事情全都说了,师爷记了一本子,然后叫他签字画押。
邓大人就说:“现在外面很危险,你就呆在府衙哪里也别去,等事情结束自然放你回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