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衣人也是大吃了一惊,这么一迟愣,李咏华脑袋使劲一甩,嘴里这支镖嗖的一下就回去了,直奔白衣人的面门袭来,白衣人赶紧往下一俯身,这只飞镖贴着脑瓜顶就过去了,他刚然站起身来,李咏华就到了他的面前,摆圈便砸,白衣人往旁边一闪身,李咏华一圈砸空,白衣人手中的宝剑一晃,分心直刺李咏华的心门,咏华赶紧用手中圈往外招架,两个人就在树林里面的空地上战在一处,咱们说过,白衣人在钟鼓楼已经是耗费了大半的精力,再加上刚才跑了这么远的一段路,体力支持不住了,热汗直流啊,李咏华刚来啊,体力多充沛,而且小伙子真是有两下子,伸手抬腿都有独到之处啊,他一看对方快要支撑不住了,是招数加紧,那白衣人给逼的‘滴溜溜’乱转啊,突然间白衣人脚下一滑,身子一侧歪,李咏华借着这个机会王前一跟步,脚往前一伸,用自己的身体一靠白衣人,白衣人是仰面摔倒……
李咏华一看白衣人摔倒了,把手中圈往空中一举,白衣人一看,这回算是彻底交代,但是他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说了这样一句话,“爹爹,娘啊!你们不孝的女儿柳如烟不能给你们报仇了!”
声音剧烈啊,李咏华刚刚举起金翎圈,一听到这句话,就大吃了一惊,他那个圈就没有往下落,白衣人等了一会儿,发现没有什么动静,把眼睛睁开了,一看,刚才与自己动手之人就站在自己的身边,看眼神十分的差异和惊讶,还有一点说不出来的感觉,这个自称是柳如烟的这位,眼中含泪啊,看了看,“你……你为什么不动手!然后还回去给,李哲那个老贼,庆功请赏!”
李咏华往后面撤了几步,“你刚才说你叫柳如烟?!”
“我叫什么关你什么事!你要杀便杀,我绝不会皱一皱眉头!”
李咏华也没有生气,“我就问你一个问题,你是不是叫‘柳如烟’!?”
“是,又怎样?!不错,我就是柳如烟!”
“你的爹爹是不是在沧州做官,清正廉洁,我恕个罪说,他老人家是不是叫‘柳书生’?!”
“不许你这李哲的走狗提我爹的名号,我跟你拼了!”
柳如烟从地上起来,是摆剑就刺,李咏华左躲右闪,后来把咏华逼急了,把双圈往里面一封,把柳如烟的宝剑压住,逼着他靠在一棵树上,“你怎么不问问我是怎么回事儿,就对我动手啊!”
“那还用问么,在李哲身边的就没有好人!”
此时的李咏华眼泪掉了来了,“表姐啊,你说着话,我实在是痛心,今天能遇到姐姐,我心中高兴啊,如果姐姐认为我在李哲身边是为了做他的走狗,那请姐姐动手,将弟弟一剑了结了便是!”
说着话,李咏华往后一撤身,双圈‘当朗朗’仍在地上,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,柳如烟也傻了,心说我的表弟,我怎么想不起来了呢?她的宝剑也没有地方放了,不知所措,“你必须给我说清楚,为什么管我叫表姐?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儿?”
李咏华擦了擦眼泪,“姐姐,你听我到来啊,你知道你有一个远方的亲叔叔,柳天成么?”
柳如烟回忆了一下,“柳天成,听父亲提起过,好像我小的时候到我们家串过门儿,不过我十岁便出去学艺,也很少回家,有印象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