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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这回都是穿着便装,也没有骑马,轻装步行,大家赶往知府衙门,可是一进这庐州城,就感觉到了一种不良好的气息,人们的脸上都显得有些哀伤,包大人不解,其他人等也十分的不理解,这时就走到了庐州知府衙门,抬头一看,大家大吃了一惊,门前挂着白帆,气死风灯两边摇摆,门上站着四位官差,一个个的眼睛都肿了,腰间系着白带子,表情十分的沮丧,包大人他们一看便知,衙门出事了,什么事情,不知道,门上人看到了不少人,十好几个,这帮人就火了,上前把刀王面前一摆,十字插花把道路拦住,“你们是什么人?没看见这里有事情发生吗?你们还要做什么?再不闪开,不要怪奔差无礼,把你们都抓起来!”

小侠谷小义一看,平日里庐州知府邓大人管理甚严,门上的人都是和颜悦色的,怎么今日发了疯似的,一个个的都是怎么了?小义往前面一进身,“你们干什么?你知道这些人是谁吗?你们是不是新来的,我怎么没有见过你们啊?”

陶源和王雁翎在后面仔细地看了看,其中有一个当差的眼熟,想起来了,上次打破紫伯侯府的时候,见过这个人,好像是姓张的一个小捕快,王雁翎赶紧走过来,“请问这位可是张捕头?”

这个人先是愣了一下,而后仔细一看,“哎呀,您是王大侠?”

“不错是我,你再看看这些人都是谁,这位就是邓九孺大人的好朋友,包世荣大人,你没有见过吗?”这个姓张的过来仔细一看,可不是嘛。正是包大人,赶紧跪倒在地,磕头带响啊,“包大人,小人有眼不识泰山,还望包大人恕罪呀!”这说话的声音都不是好声音啊,都带着哭腔,后面的那些人一看,这位就是当朝一品,包大人,赶紧都跪下了,包大人用手相搀,“你们都起来吧!张捕头,这是怎么回事啊?怎么这里都是一片的哀伤?”

“包大人,你们大家不知道,邓九孺邓大人他……”

“啊!他怎么了?快些讲来!”

“他死了……!”

这一句话这么一出口,大家十分震惊,目瞪口呆啊,都不敢相信,陶源一听,眼睛往上一翻,当时就昏厥过去,包大人的身子摘两摘,晃两晃,差点没有倒下,还好谷小义眼尖,赶紧把包大人扶住,“哎呀……你说的可是实情?”

“大人,我怎么敢拿这样的事情开玩笑呢?尸体就在里面,你们大家进去一看便知!”

包大人都不知道迈的那一条腿,大家搀扶着,有人这时也把陶源扶起来了,唤醒,架着陶源往里面走,张捕头领着路,里面到处都是白帆,一片死气沉沉,到处都是哀伤,大家步入灵堂,左右站着邓大人的四大班头,张昭、马鲁、王仁、王义,四个人正在这里哭泣,一个个的擦着眼泪,不住地哽咽,忽然抬头,进来不少人,仔细一看,为首的正是包大人,四个人可是见到了亲人啊,赶紧跪倒在地,“给包大人见礼!”而后是痛哭流涕,包大人眼神不错地盯着棺材,几个人哭罢多时,包大人说,“你们赶紧起来,把事情的经过与我讲明,九孺与我分开时间不长,我们从庐州离开之时,他的身体十分的健朗,如今短短的时间,怎么会离开人世?你们快些把实情跟我讲明!”

四个人站起身来。“包大人,这个地方不是讲话之所,我们换了地方如何?”

“好吧!我现在就是想知道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!”

四个人把包大人他们让到了偏室,大家坐好,这个班头也坐好了,有人献茶不说,这件事情就交由张昭说了,张昭嘴皮子利索,张昭先擦了擦眼泪,“大人,各位,听我道来……”

事情发生在十天以前,怎么回事呢?这一日邓九孺大人闲来无事,显得无聊,就把手下的四大班头召集起来,邓大人就问,“你们说包大人去了沧州,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?看现在的天气就快入冬了,小半年过去了,他们的情况却是一无所知,真是为他们担心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