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能够挡住你两剑,自然就能够挡住你更多的剑。”
“逍遥子是你什么人?”
“是我师傅!”
“逍遥子没死?”白衣人依然背对熊储,但是声音中竟然有了一丝情绪。
“逍遥子死了。”熊储心中猛地一抽。
“你既然是逍遥子的徒弟,他又怎么会死?”
“先教徒弟,然后再死。”
“被烧死了?”
“什么火能烧死他?”
“既然没有被烧死,他又怎么会死?”
“被毒死的。”
“被毒死的?”白衣人明显有些吃惊,随即似乎又松了一口气:“死了也好,不过可惜了!”
“可惜什么?”熊储莫名其妙。
“逍遥子死了,死了死了,一死百了。”白衣人还剑入鞘:“可惜你还活着,而且同样是逍遥子的剑法。”
“逍遥子死了,和我活着有什么关系,为什么要你可惜?”
“我不是可惜逍遥子,也不是可惜你,而是可惜你的剑法。”
“剑法人人都会,有什么可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