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吐出两口逆血后,破雲反而感觉精神稍稍一振,但身体依然软软的没有力气。

破雲颤颤巍巍地站起身,没走出两步脚下一软就险些摔倒在地,连忙扶住树干不住的苦笑,红颜祸水,女人是老虎啊。

更过分的是,上了一个都能当自己奶奶的老女人的当,这实在是自己对女人的警惕性不高啊。

破雲一边胡思乱想,一边慢慢地蹭到阴煞娘子的附近。

阴煞娘子苍老不满皱纹的脸上,一双昏黄的小眼睛瞪得大大的,至死都不相信自己竟然被一个毛头小子干掉。衣襟散落开着,一道长长的血痕从肩膀一直通向腰间,血痕中还在不停地流着血。

破雲喉咙一痒,剧烈的咳嗽两声,大量的鲜血从破雲口中喷出。看着阴煞娘子橘子皮般褶皱的皮肤,简直有想抽自己耳光的冲动,竟然被这么一个老女人勾引住,这传出去还不被别人笑死。

破雲苦笑摇摇头,在震龙山脚下有如此惊心动魄的战斗难免会被雷殃门发现,自己现在的身体情况,被雷殃门发现就只有一个下场,就是被送到黄泉去长住。

破雲大事未了,红尘未断,当然不想去黄泉参观,那就只有先避避风头。现在这个样子,跑是跑不动了,只能先找个地方藏起来,养好伤再作打算。

可是,藏……在哪里呢……

破雲苦笑一声,自己简直成了过街的老鼠,连个安身的地方都没有。四下看着一眼望不到边的树林,破雲眼睛一亮计上心来!

破雲呲牙咧嘴得找到一个四五人都不能围抱的大榕树下,看着高高的树冠露出一丝微笑。

用力一纵,伤口的疼痛让刚纵到树干上的破雲险些掉下去。

破雲扶着树干不住的喘息,不过还是比较满意地看着脚下这足有三步方圆的树干。粗大的榕树树干上面。

破雲喘息着掏出月痕,眼睛中精光一闪,手中月痕想脚下的树干下一顿猛砍。

没一会,树干被砍出一个能容下两人的大坑。

破雲找些树枝树叶把割下来的树皮架在树洞上面,自己一屁股坐到树洞里不住的喘息,用月痕在树洞上捅出两个小洞,正好能看见洞外面阴煞娘子倒下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