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邟一惊,赶紧拍拍手里的灰尘,走近傲霜雪问道:“登徒子?哪来的登徒子?”
傲霜雪道:“谁知道是哪来的,气死我了!”
沈邟哈哈一笑,接着说道:“说不定是哪个野小子,你别放在心上。”
傲霜雪本想告诉沈邟不是野小子,但是想想还是把话咽下去了。
这件事沈邟就是那么一听,根本没当回事。
到了第二天,沈邟还和往常一样,一大早起来之后,先和傲霜雪讲了一会儿医毒之事,接着便来到院落中摆弄花草,这是他每日必须做的事情。
而这时候,傲霜雪就会在屋里一个人按照沈邟给的方子调配药材,最后制成药品。
这几天天气有些阴沉,早上的露水也多了些,有几棵药材被露水打的有些变了样,弄的沈邟又是好一阵忙活。
“沈神医!”沈邟正忙着,冷不丁听到有人叫他。
沈邟起身一看,原来是歙州县衙的师爷。
“哎呀,许师爷,你怎么有空来我这里了?”沈邟笑着问道。
许师爷穿着一身灰色布衣,头上戴个小帽子,打扮地甚是低调,身边也没带随从。
“沈神医呀,我这是奉命前来,找神医打听个事。”
沈邟道:“什么事?”
“神医这里,可住了一个女子?”许师爷问道。
一听到这话,沈邟忽然眼神一闪,语气一变问道:“你打听这个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