供殿是空的。
花榭与供殿,金寒窗一上来就搜过。
供殿只有一张深嵌于地的铁铸香桌,空间一览无遗。金寒窗跟在陆无归身后,他上看梁栋,环看窗阁,搞不明白何处有问题。
“噔噔”声响,陆无归敲起那张铁桌。
金寒窗醒道:“桌子?”
陆无归表情变得十分认真,轻声问道:“你杀栾照只是为小芙一家人昭雪冤屈?”
“当然。”金寒窗的回答不假思索,金玉做声。
陆无归单手在桌上按来按去,盯着金寒窗的眼睛,没有回话。
金寒窗忍不住道:“这桌子有什么?”
陆无归叹气道:“有的时候,真是猜不透你了。”
金寒窗眨眨眼睛,带有几分促狭道:“猜不透,你也不必沮丧,本公子向来高深莫测,你区区一个凡人,竟敢妄测天意?”
见这小子还有开玩笑的心情,陆无归不禁笑了,笑容懒洋洋又暖洋洋的。
金寒窗却急了,催促道:“有话你快说呀。”
陆无归摇摇头,手形一翻,掌心就压在桌角,他一发力,铁铸的桌角骤然歪斜,同时轧动声起,桌下的地面逐渐移出一方洞口,幽暗的阶梯从洞口顺延而下,两人的脚下竟然出现了一条秘道。
金寒窗挥拳叫嚷道:“我早该料到有机关,怎么可能没有这个,这狗贼跑得倒也快,纯是个耗子养的!”
陆无归道:“真要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