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鸢尾很关切地问:“你……伤得重不重?”
墨小黑与姬北命不约而同地干咳两声。
血鸢尾嘴儿一撇:“我关心小舟哥,关你们两个什么事!”就算在驳斥人的时候,血鸢尾样子仍是纯真、明朗、俏皮、可喜,就像月光在水波上般亮了又亮。
两个大男人“嘿嘿”不语,都觉得非常羡慕受伤的舟行早得到女神的关注,几乎立即就想砍自己一刀。
血鸢尾撕下自己的衣袖,为舟行早包扎伤口。
舟行早双肩起伏,呼吸急促,他与血鸢尾离得那么近,脸又红、气又喘,害臊、紧张、亢奋、开心,激动得像做了一场不现实的梦。
盛锦棠带着圆悔等九人上前来,一一拜谢过在场诸人。
花十八问:“各位今后如何打算?”
“人固死,或重于泰山或重于其它山,”盛锦棠坚毅地道:“赴京上书为民请愿,还是一定要坚持要去的,如果怕死就畏缩不前,我辈那还有颜面去见‘北凉’父老!”
“大家放心,我们出发前,就给家人修好了遗书,我们早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。”
“头可断,血可流,我辈为国为民的志气绝不可丢!”
“……”
身后的六个书生、三个和尚一起上来七嘴八舌地挥舞着拳头。
冷若霜道:“各位先生、大师,你们都是地方上的精神领袖人物,为国为民,抛头颅、洒热血,既然投在我们‘凉城客栈’了,我们就会免费提供你们的食宿,全力你保护你们的安全。”
只见大伙一起动手,客栈里这一会儿已把刚才掀翻的桌面凳椅重新摆好,并煮了酒、烧了菜,团团围坐。
舟行早席间道:“我们‘北凉山’义军已经和关东‘大风堂’安东野三当家取得联系,十三爷‘闪电貂’杨弋捷带着‘紫貂堂’的兄弟现正在赶来支援义军的路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