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极!

桃花跟荷花两姐妹醒转过来的时候,那奇怪诡异的疯裸女人,已然不见。

和白骨、锈刀、哀歌一起消失。

井边,只剩下一些真真实实的水渍。

听完桃花跟荷花舌头打结后怕不已的讲述,“花屋”里所有的人,都半信半疑,大家在恐慌中度过了短暂的白天。

夜,又降临了。

月影飞快,时暗时明,像给一只巨大白的猿抱在手里,在夜穹云海里,忽浮忽沉,若隐若现。

两眼冒着绿光的野狼,在不远处对着月亮,悲号呜咽,远处的荒山野地,好似有什么鬼火似的幽光,正在闪烁乍亮,但旋即又灭。

飞云时而笼罩冷月,青冷月光又时破云而出,以致这“温柔乡”前的花草篱笆,时明时黯,诡璀恐怖,神秘莫测。

高大的保镖护院菊花,拉着唐诗、宋词、元曲一起守夜,四个女人各携带兵器,紧紧地挨在一起,女人,毕竟是天生胆小的生物。

忽听远处又传来那鬼哭神号的曝声,元曲打了个哆嗦,不禁试探的问:“菊花姐,那是狼嚎?”

菊花摇头道:“不是。”

元曲又问道:“那是犬吠?”

菊花又摇头道:“也不是。”

宋词问道:“想必是猿猴叫了?”

菊花还是摇头道:“更不是。”